浙江嘉善人。中国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、导演、朗诵艺术家。1938年入燕京大学哲学系。1943年入中国旅行剧团，正式开始演员生涯，在舞台上崭露头角。1948年入清华影业公司，演出《大团圆》，从此登上银幕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，入上海电影制片厂，继续从事表演创作，塑造了各种性格迥异的银幕形象。曾获“纪念世界电影诞生100周年、中国电影诞生90周年”中国电影世纪奖男演员奖、第十届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奖“终身成就奖”、“国家有突出贡献电影艺术家”称号。2007年12月28日在上海病逝。2008年安葬于上海万国公墓名人墓园。
